第(2/3)页 钱老头欣慰。 “行,我收下了。” 魏昭却拍开他伸过来的手。 钱老头:?? 他吹胡子瞪眼:“就没见你这样小气的!你家那么多柿子,给我一个怎么了!怎么?你手里的是金子做的?” 他俯下身子左看右看。 “气色瞧着不太好啊。” 钱老头把边上的桌子搬近,放下药箱,又取出脉枕:“把手伸出来。” 魏昭看他一眼,抬起右手送过去,手心朝上。 感受着脉象,钱老头大吃一惊。 上回脉象分明好转,可这次怎么弱成这样。若有似无的,好似随时都能断气。 他深思熟虑开的药方明明完美无瑕! 钱老头拧眉:“你小子。” “别是昨夜累着了吧。” 钱老头想不到别的原因! “你这个年纪新婚夜血气方刚我懂,可就不能忍忍吗?” “你什么身子心里没数吗?” “要是失控,伤口裂开是小事,两眼一闭死在了床上,说出去都丢脸啊。” 魏昭抬眸,神色冷冷。 有那么一瞬间,钱老头被看的头皮发麻,后背生寒。 可很快,魏昭就挪开了视线。周身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跟着褪去,好似方才只是错觉。 虞听晚是这时候从灶屋出来的,手里还端着滚烫的粥。 她见着魏昭边上站着的人,便温声问:“钱大夫朝食吃了么?” 钱老头神色古怪。 虞听晚把粥放下,即便她对钱老头医术持有怀疑,可没去县城前还得让他看。 “夫君这几日伤口发炎,红肿得不行。咳血也严重了不少。” “他身子凉,便是烤火也难暖和起来。” 这是昨夜,虞听晚发现的。 她趁着魏昭睡下,还是没忍住朝他伸腿了,谁知道他冷的跟冰块似的。 明明被子那么厚! “没胃口,吃多了就积食。” “对了,熄了灯后,夫君应当视线模糊,不似白日。” 半夜,虞听晚被凳子被踢翻的动静惊醒了。 借着窗户泻进来的淡淡月光,虞听晚瞧见一路磕磕碰碰要出屋的魏昭。 她连忙下床。 【“夫君有什么事同我说。”】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