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不必。” 贺诩然朝外去,没走几步,就见顾太傅派来护他周全的亲信严叔大步而来。 严叔面色凝重,在他耳侧低语几句。 贺诩然猛地脚步一顿。 “她也在?” “是。” “可是伤着了?” “那没有,伤的是别人。” 县令都准备去升堂了,可前面贺诩然折而往返。 他连忙恭声问:“贺大人可是有什么要吩咐的。” “也不是什么大事。” 贺诩然只道:“审讯是你的事,本官不插手。不过穿粉色棉衣的姑娘……” 他话音微顿。 “天冷,时间久了,站着也累人,你说是不是。” 这句话听着没什么。 信息却大了。 县官忙道:“是,是。” 等他穿过甬道,赶到大堂,看到地上跛脚汉大吃一惊。 “怎……怎么额头都破了?” 虞听晚冷静自持:“回大人,他自个儿撞的。” 她张嘴就来:“也不知怎么了,看到墙就冲了过去,拦都拦不住。” “我们没法,只好把人捆起来。呐,就这样了。” 县令:…… 这话多苍白无力。 可一看说话之人是粉色棉衣。 跛脚汉否认:“不……” 县令直接认同虞听晚的说辞:“竟是如此。” 虞听晚:??? 还没亮出魏家军身份木牌的顺子:??? 何婶子:??? 后面的事很顺利。 姜寡妇跪在地上,一五一十详细禀报,听的人声俱泪下。何况县令本就有意偏颇。 人证在。 物证女娃身上的伤也在。 县令二话不说,快速定了罪。 按律法处置,跛脚汉直接被捕快带了下去。 姜寡妇却跪在地上不起。 她清楚,最该恨的是…… “大人,求您将我爹娘公婆一并传召于此。” “被说闲话也好,被指责也罢。民妇要和这些人签断绝书,日后不必往来。” “我男人死后,不求他们帮忙,避免不了他们添乱,可他们却阴险算计,连妇孺都不放过。” “尚在闺中,我从未忤逆长辈。嫁人后更没做对不起亡夫之事。” 姜寡妇哽咽难言:“民妇不过是个粗鄙夫人,不懂什么大道理。可他们能卖我一回,便有第二回。民妇何得何能被这些人待价而沽?虽说百善孝为先,可民妇日子都活不下去了,也顾不了那么多了。” 县令:“这……” 实在有违纲常。 虞听晚的嗓音传来:“扬汤止沸,不如釜底抽薪。” 是那些人不念及骨肉亲情在先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