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回去。” 女使:“是,您请。” 路是有些远的,还弯弯绕绕。 虞听晚本以为回去要面对只有床的屋子。却不想人还没靠近厢房,就见有小厮进进出出。 她抬步往里走,见到了站在院子里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。 背影看着很阴郁。 女使怕她不识:“夫人,那便是我们爷。” 许是听着声儿,抱着新汤婆子的应扶砚转身看过来。 眼儿一转,没有看到魏昭。他看到了袅袅婷婷立在院门口的虞听晚。 视线顿住。 想来是隔的太远,应扶砚看不真切。 他抬步走来。 走的不慢。 看上去也稳当。 可上下伺候的奴仆都知应扶砚腿脚不好行动不便。曾被打折过,是靖远将军寻到他后才接上的。 一旦走快了,跛脚很明显。 应扶砚在虞听晚面前站定。 “你。” 他的视线死死落在虞听晚身上,好似能瞧出一朵花来。 这种眼神,虞听晚从贺诩然身上看到过。 这位应世子当年离京,多多少少带着儿时记忆,见过太傅夫人也无可厚非。 “你……” 虞听晚:…… 是的,我是和上京贵人长得像。 应扶砚:“弟妹头上的金簪很重吧?” 虞听晚:??? 什么玩意。 应扶砚瞧出姑娘面上的诧异,还以为她被称呼惊到了:“他没和你说吗?” 许是冷,他站的也不算直。受罪多年,哪有这个年纪的意气风发。看着年轻,可却像是垂垂老者。 “当初两府往来频频,每回靖远将军回府,我便会随父亲一同在卫家住上几日。我喊顺国公一声伯父,论理来说,他叫我一声兄长也不为过。” 自顺国公去后,这里就没再来客了。眼下有人过来,多少有些新鲜。 偏偏魏昭话少,昨儿除了正事,别的都不愿意和他多说。 “跟着他,挺无趣吧?” 应扶砚道:“魏家两位伯伯,一位文雅,一位爽朗。他……倒有些古板肃然。” 古板? 就那前不久还说骚话的人! 姑娘试探问:“世子是来寻夫君的?” 什么世子? 燕王府早被查封了。 应扶砚却没反驳。 “不算。” “念着你们院子空了些,便让人送些家具来。” 说完,他明显语气都愉悦了:“最近得了一笔钱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