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屋内静的连一根针落地都能闻。 宁老夫人愣住。 “什么?” 宁国侯失态的将不久前婆子送过来的茶盏打翻,湿了一身。 “归之没出事?” 他急急看向地上的婢女:“你再说一次!” 宁素婵指尖都在颤,不可置信之余也清楚奴仆绝对不会拿这种事骗她。 她费劲撑着身子,就要下榻。 “主母,您慢些。” 宁素婵许久没下地,倏然起身一片晕眩。 好在婆子稳稳把她扶住。 宁老夫人如大梦初醒,激动之余还不忘嘱咐:“外头凉,还不快给你们主子披上外衫。” 宁素婵却顾不了别的,在婆子的搀扶下,大步往前走。 这是她时隔多月,头一次走出住院。 她抬手挡了挡刺目的光线,脚步却没停。 好似踩在云端,每一步都带着踉跄,又怕这是梦境,怕一脚坠落,什么都是假的。 她遭受不起了。 行尸走肉,迟早要疯了。 穿过垂花门,沿着曲折廊庑,身后一群人跟着。 可一路来到门口,都没能见着人。 顺国公府的管家见着她来连忙上前。 “主母。” 不等宁素婵问,他忙道。 “您别急,将军是回来了,不会错。” “可没在府上过多逗留,吩咐了老奴几句,便去皇宫请罪了。” 来回张望的宁素婵动作僵住。 宁国侯闻言颔首:“是该如此,是该如此。” “当初归之的丧仪还是皇家办的……,人回来是好事,可从出事到现在都大半年了,他才回来,即便其中有隐情,可到底也算欺君。” “可不能让圣上先知道他回来了,归之却没进宫。” 道理宁素婵都懂,她一直最看重尊卑规矩,行事一贯滴水不漏,让人抓不了错处。 可没见着人,没看见魏昭站在她眼前,她心里的石头就落不下。 她深吸一口气。 再也没有以往的从容的仪态。 “他瞧着可好?” “从出事到现在才归,一定是吃了不少苦。” “既然活着,怎么之前一直没让人送信回来?” 当年来报丧的将士言魏昭是被利器从心口捅入,后背都给穿透了。 她当时听了这话,就晕了过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