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抱朴有点不敢直视魏昭的眼。 毕竟那是从战场上一路厮杀过来的,气场太强。 他小声嘀咕。 “除非她做了恶事,自觉理亏梦魇。” 不对。 虞听晚眼睛干净,不会是恶人。 “也许压根不是梦魇,是真实发生的事。贫道先前被偷了钱袋子,都能记个十载,也许夫人有什么过于悲戚无法忘怀,也说不准。” 他言之凿凿:“反正,你不能赖符身上。” —— 来魏家拜访的官员只多不少,魏昭是挑着见的。 不想见但得给几分薄面的,他就稍稍留个脸,喝一盏茶就扶额作身子不适状。 谁敢让他累着啊,马上识趣走了。 许是赶路太辛苦,虞听晚犯了懒症,连着几日没有出澜园。 梦魇的事,她和魏昭都没有提及。 在顺国公府住下后,她的日子的确悠闲。不像别家新妇,要服侍婆母用膳,更不用早省晚定。不知是魏昭的安排,还是宁素婵也不愿见她。 反正虞听晚乐得自在。 直到,檀绛从外头进来。 “夫人,主母身边的如嬷嬷过来传话。您见是不见?” 这话意思很明显。虞听晚要是不见,她便去回了。 虞听晚想好好经营和魏昭的姻缘。 不管到底发生过什么,宁素婵是魏昭生母,这份关系断不了。 她窝在椅子上,写着家书,回头让人寄回泽县,闻言放下笔,眉眼温婉含情:“把人请进来。” 檀绛得了话就出去。很快领着个体面的婆子进来。 如婆子给虞听晚福了福身子。 “主母明儿要去寺中为世子祈福,命老奴过来问问,您可要一同前往。” 虞听晚正要说话。 可有人快他一步。 “不去。” 从外头见客回来的魏昭坐在轮椅上被顺子推着进来。 “她要留着照看我,不便过去。” 如婆子哪里还敢说什么,就要退下。 虞听晚:“明日何时出发,可要准备什么?” 她这是要去。 等如婆子离开后。 虞听晚对魏昭道:“我有分寸,若是这次不顺心,下次你再给我推了,不去就是。” “上京郊外的寺庙听说遍山桃花,我也想去瞧瞧。” 她总要出门的。 ———— 翌日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