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茶色萦绕,袅袅。 茶楼熙来人往,人头攒动。 一楼堂内右侧设有十张桌子,每桌可容纳八人。左侧摆放椅子,两两排列中间摆着茶几,可奉茶水点心。 曲儿尚未开场,这时人声嘈杂。 “还好我有先见之明,昨儿就定了雅间,要是这会儿定,准没。” 沈枝意缓缓摇着扇子:“茶楼唱曲儿的台柱子是江南来的,唱了快三十多了,可嗓音照样婉转如莺,如何也听不腻。不过前几日嗓子哑了,没再登台。” “不过茶楼东家亲自登门,从东街戏班子里头请了人过来,也能唱曲儿。起先许多老客不买账,茶楼生意也差了下去。” 闺阁女子不该谈论风月场的事。沈枝意用扇子轻轻抵在唇间,小声道:“一半的人都跑去花楼,给那新来的扬州瘦马,捧场去了。” 不过,她也没多提。 言归正传。 “好在这茶楼请的人唱的不比原先的台柱子差。” “是个小生,可一张嘴却唱的比女子还柔媚,还长的相当俊。楼下多为女客,可都是冲着看他去的。” 虞听晚一直安安静静听着。 听到这里,她才幽幽张嘴。 “比之萧怀言呢?” 沈枝意微愣。 “好端端怎么说到他头上了?我和他又不熟。” 不过,她还真想了一下。 “还真不分伯仲。” 虞听晚:哦豁! 沈枝意不经意道:“对了,前几日他还为那瘦马一掷千金。” 虞听晚虽然知道,是为了给纨绔的名声添砖加瓦的。 可萧怀言追妻怕是路漫漫了。 “你怎知道?” 沈枝意:“外头如今可都传遍了。平时喊穷,花在女人身上却是舍得。” 说到这里,沈枝意好似想到了不好的回忆。 “算了,不提他,扫兴。” 可虞听晚的兴趣才刚刚发芽。 “怎么了?” 虞听晚问:“你们不是不熟吗,难道他对你很小气?” 沈枝意防无防备点头:“我早些年和他在牢房待过一晚上。牢房灯光幽暗,很是渗人。” 时不时还能传来远处犯人走动时,铁链刮过地上的沉重声响。 沈枝意到底是姑娘,又怕黑。 “好在他手里备着颗夜明珠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