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先帝悲恸之余,对燕王照样疼爱,却迟迟不肯立储。” 虞听晚心思微动。想说什么,却到底没有出声打断。 其余皇子又怎能不生心思? 越妃又如何不想当皇后? 那她如何不更挑剔? “当时后宫由越妃和燕王母亲赵贵妃一同打理。越妃日日将素婵带在身侧。” “除了简单的诗词歌赋,其余的宁素婵每一样都拿得出手,当初的风头可不比嘉善差。外头都说是越妃的功劳。” 别说是管顺国公府了,越妃当初是拿她当日后的太子妃培养的。 宁老夫人:“我的素婵也从一月回来一次成了半年,再然后是一年,然后是两年……,最后我也只能每次宫中设宴看她几眼。” 那时的宁素婵早就不会向儿时那般朝她跑来,弯着眼儿娇娇的喊娘了。 她只会朝她行礼。 动作标准,礼节规范喊。 ——“母亲。” “后来先帝的心思难测,不喜朝臣簇拥燕王,越妃和三皇子的心思,他又如何看不出来?” 退了宁国侯府嫡女的婚事,给三皇子找了如今的皇后,也就是周家女结亲,为帝王警示。 当时的周家家世不显,可不是如今的周国公府。 “我当时气恼,皇家怎么如此虚耗素婵年华。要娶的是他们,要退的也是他们。平白只有我家素婵吃苦。然宁国侯府只能吃了这哑巴亏。可也庆幸,这婚退的好,这些年盼着,可算把她从皇宫盼回来了。” 但太多年过去了,一切早已物是人非。 那乘人不备玩泥巴,以为没人瞧见还在偷笑的小娃娃,早就被规矩束缚,刻板又冷硬。 她不会说。 ——“娘,我要吃糖糕。” 她只会冷冷淡淡。 ——“外头的吃食不干净,女儿不至于如此重口腹之欲,母亲也该如此。” 她不会再说。 ——“娘,天气好,咱们去放纸鸢。” 她只会瞧不出半点情绪。 ——“到了女儿要抄写佛经的时辰了,母亲若无要事吩咐,女儿先退下了。” “我当时怕她心里难受,毕竟和那位是自幼就订的婚事,也算有些情分。” “可她没有。” “也不知是心思藏的太深,还是真的不在意。” 宁老夫人闭了闭眼。 “许是天家有意补偿,也许是想羞辱顺国公府,又或是有别的缘故,在那位成亲前三日,赐婚你母亲于魏家嫡次子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