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您怎么起来了!” 魏昭没有理他。 这是他第一次走出房门,对这边自是不熟的。 可院子就那么点大。 他抬步走。 路过厨房。 路过柴房。 路过葛老住的屋时,他目不斜视继续往前。 最后在虞听晚门口停下。 抬手敲了敲。 久久不见回应,只有瓷片落地的声响,沉眸推门而入。 萧怀言:…… 不要脸的狗东西。 虞听晚蜷缩着身子,坐在地上靠着墙。 脚边横七竖八扔着好几个酒瓶,还有被不慎摔落砸碎的。 她脸儿通红通红,神志已不清。 “病了还敢喝酒?” 魏昭走过去,踢开碍眼的瓶子,居高临下看着她。 虞听晚迷迷糊糊:“兑了水的要便宜些,本七文一瓶,奴婢好说歹说,才六文。” 魏昭:“不是说每个月能得半两银子吗?怎么不买贵些的。” 她才舍不得呢。 她一个低贱之人,哪里配用好东西? 这酒其实也不该买的。 只是…… 今儿爹娘忌日。可他们连墓都不曾立。 她眼泪吧嗒吧嗒流:“好烫啊。” 魏昭拧眉。 “哪里。” 虞听晚把手送过去。 她的手很粗糙干裂,还有茧,显然是干惯了粗活。 魏昭:“烫着手了?” 她点点头,很快又摇头。 魏昭蹲下身子,和她平齐:“那是何处?” 虞听晚摸摸头,摸摸脸,又摸摸腰身。 她哽咽着。 “烫啊。” “杳杳好烫,好烫啊。” 魏昭不知道她到底哪里烫。 成串的泪珠就扑籁籁的滚了下来,砸在他手背上。 他的手烫了起来。 虞听晚抽泣着,无助又可怜。 她泪眼婆娑望着他,说。 “公子,我好疼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