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风声簌簌。 右侧的墙上藤蔓悄然攀附,绿意盎然。 舆图铺展,城池关隘,用朱砂勾勒,上京重要布局尽收眼底, 应扶砚:“你想怎么做?” 魏昭嗓音平淡:“除了专为帝王差遣的御林军外,还有一支先帝留给他暗中保护的影卫,不为人知。” “不知人数,也没人知道那些影卫的来历,除了狗皇帝无人见过。” 魏昭:“那些人只会在帝王危险时出现。” “是狗皇帝的底牌。” 应扶砚喃喃:“难怪。” 他喉咙微紧:“当初他登基,先帝还未下葬,便已生了致燕王府于死地的想法,只是还未实行,父王虽迟钝,可也瞧出了不对劲,但为时已晚。” 铺天盖地的罪名,落在了燕王身上。 “父王被关押前,曾派出武功最强的一支亲信去查,有意洗刷罪名,却……无一生还。” 这绝不是御林军能做到了的。 应扶砚:“你可有交锋过?” 魏昭:“不曾,他对我最是防备。但我小叔曾对父亲提及,那些人功夫高深莫测。” 时间有过片刻的静止。 只能听到青鸦的怪叫声。 葛老觉得它太吵,捂住嘴,把它带下去。 魏昭指尖轻划,在石桌上碰了碰,语气随意。 “梁越三皇子入京了。悄悄来的,不曾透露行踪。” 应扶砚显然还没收到消息,面上染过意外。 “大晋这些年和梁越水火不容,他竟敢过来?” 也是,魏昭在和梁越那一仗,‘死’了一次。 大晋百姓如丧考妣,可梁越那边却过年一样。就等着调整一番,继续攻打。 没有魏家军,胜算可就大了。 应扶砚:“这是有意……探你虚实?” 魏昭:“怎么不可能是来拜访我?” 应扶砚:…… 你杀了他们的将军,首级还送到梁越帝王面前当礼,早些年闯入敌军阵营,干了那么多能把他们气死的事,还拜访你? 心里没有数吗? 每次魏家军和他们打,都留有后手,从不一网打尽,给他们卷土重来的机会。 像是逗狗一样。从不绝后患,让应乾帝需要魏昭,顺国公府才能无恙。 在梁越绝望不想打的时候,魏昭又跑过去指点,说他们作战计划错了,鼓舞他们继续打,不要气馁。 梁越帝王如何能不知魏昭的用意? 所以生了挖他的心思。 可没有成功过,还被魏昭明晃晃薅了不少羊毛。 故!你在梁越那边有多晦气,不知道吗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