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应峙情绪很淡。 “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?” 这么些年,他从来没有参透应乾帝的心思,不是吗? “当初他登基前一晚还和燕王称兄道弟。转头不就把人弄死了?” “眼下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我,又是他的人查的。他如何不对我疑心?” 无非是老四应承还不能独当一面,皇子里头只有他能和有龙气的应殷扛上。 他不能出事。 “你这几日别再来了。” 梁睿不高兴了:“怎么?” 也好意思问,出入二皇子府都不遮掩。 应峙没好气:“应殷把他的心肝幕僚放我隔壁,为的不就是监视我?知道你来大晋了,也告知父皇了。” 梁睿听了很不服气:“他怎么那么多事。” “他一直不是好东西。” 梁睿:“既然糟忌惮,又处在被动,你不进宫辨明冤屈?” “辨什么?” “我有罪父皇若愿意保,那我就是无罪。我若无罪,他觉得我有罪,那十张嘴都说不清。” 对错无非是是帝王的一念之间。 这些年无辜入狱的人也不少了。便是御史台相护,可帝王扔下一句话,他们想护也护不住。 应峙倒是很看得开:“父皇是什么人我最清楚,越解释他越怀疑,随外头如何,我不辩驳不承认,反而更让他放心。” 梁睿眯了眯眼。 可惜了。 这货色有点头脑。 就是注定短命。 “那翠翠给你的汤,你喝了没感觉吗?” 又提到这话题。 应峙莫名其妙:“什么?” 梁睿:“你不知道?我一闻味就知里头掺了东西。” 应峙面色一变。 下意识以为有人要害她。 “别急。好东西。” 梁睿意味深长:“都是壮阳的。我之前每次喝了就起反应,助兴效果极好。” 说着,他视线往下游。 “你都那么久了。” 梁睿:“二皇子后宅有那么多姨娘小妾,这是累坏了?” 难怪要送给他。 屋顶的虞听晚瞪大眼睛。 应峙听不得这个! 他的确力不从心很久了。 应峙用力把手抽回来,可上头好似还沾了黏腻的触感。 “你胡说什么!” 梁睿:“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?你时间又短,暗中也看了不少大夫了,不是吗?” “可惜了。还以为你喝下,你我又共处一室,能发生点什么。” 应峙:??? 他要是再看不出来猫腻,就是傻子了。 应峙倏然站起来,从未被人这般羞辱过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