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很快又挺直腰板。 她很骄傲。 杳杳眼里的得意藏不住,朝他立了个大拇指。 ——“慧眼识珠。” 拜师的时候,她磕了个响头,不忘表示。 ——“夫子,您还挺有眼光的。” 用的竟然是您? 孙老夫惊讶,又上下仔细打量她一番。 那孩子不曾闪躲,大大方方的让她看。 他就觉得,这孩子其实……并不是不可救药。 看看她的眼睛,多干净啊。 顽劣是假,灵性是真,而璞玉待琢。 正如此刻的栀姐儿。 可卫守忠就很操心:“也不知那些孩子,好不好相处。你要是受欺负,可怎么是好?” 虞听晚:“……” 她都怕魏知栀爬到那些人头上去。 上京里头,谁敢欺负这祖宗啊! 魏知栀却觉得卫守忠说的很对,她重重点头。 “是这样。” “我和爹爹一样,都挺娇弱的。” 想到了什么,她转头告诉虞听晚。 “对了,糖葫芦是外祖父让去带给阿娘的。” 不用她说,虞听晚也知道。她吐出几颗籽。 “有点酸。” “外祖说了,之前走街串巷卖糖葫芦的伯伯病了,是他儿子做的。” 难怪。 和上回吃的不是一个味。 魏知栀就很愁,开始打听。 “阿娘,国子监和我一起读书的里头有谁?” 虞听晚:“别问了。” “为什么。” 虞听晚微笑,语气轻飘飘的:“三个被你打过,五个被你警告过,还有六个看到你就躲。” 伏猛很骄傲,高高举起脑袋。 打的时候警告的时候,它!都在场! 虞听晚看不下去,伸手一把将虎头往下按。 没一网打尽,魏知栀很惊喜,掰着手指算了算:“爹爹说有十五人,那还有一个。” 虞听晚很头疼:“乖乖。” “嗯?” “把自己算进去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