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上回她来月事,魏封远落荒而逃。 可这次…… 他倒是从容。 “皇宫不比别处,正值年关,守卫最是森严,我是……” 担心你的行踪被皇室察觉。 可话说到一半,沈瑾又觉得是多虑,咽了下去。 他既然来了,自有法子全身而退。 魏封远把床铺好,大步走过来,逼近。 “如今还喝酒吗?” 她早些年的确贪杯。 入宫那阵子喝的最凶,浇的愁肠暂暖,醉眼朦胧时,连眼角铃铛都是故人轻语。 可酒量越来越好。喉间烧刀子滚过,竟比茶水还醒神。 既醉不了,何必再骗唇舌? 沈瑾无奈:“不喝了。” “父亲生前为我和兄长酿下两坛酒。” “兄长那坛,娶嫂嫂那日用了。我的如今还在土里埋着。合卺酒还是得喝的,小酌几口算是怡情。” 沈瑾眸色颤了颤。 魏封远手臂穿过她膝弯,将她抱起。 沈瑾身子僵住。 魏封远把她抱回床榻,稳稳安置。 他眼里情绪翻涌。 直直看着沈瑾。 好似怎么也看不够。 而那枚玉佩,曾被她给到沈瑾手上,后沈瑾入宫又还了回去。 兜兜转转,又被他重新挂到了她腰间。 “这次不许摘了。” “嫁衣旧了,那便再置办一件。” 他低头,前额抵住她的,眼底映着烛火的暖意。 “阿瑾,你我的缘分,一直未断。” 两人呼吸交缠,四目相对。 到底是男人。 眼前又是惦记了多年的心上人。 魏封远若说没有半点反应是假的。 他刚直起身,颈肩忽然缠上一双柔软的手臂。 沈瑾借力仰起头,唇畔贴着他喉结上的疤痕。 不知是何时伤的。 瞧着也有些年头了。 可上回她为他送行时,还是没有的。 她有些颤抖的喊出他的名字。 两人早已褪去年轻时的青涩。 沈瑾:“何时走?” 还是一样的话。 魏封远喉结滚动,猛地扣住他的腰肢,往怀里一按,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揉碎。 “留我?” 魏封远去寻她的唇:“你要是留我,我就不走了。” ————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