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酒精刺激,会让过敏症状更严重,身体更难受。 冰凉的酒液滑进喉咙时,安歌的指尖已经开始泛红。 她攥着桌布,正想低头遮掩,顾知衡终于抬了眼:“安歌,你脸怎么这么红?” 总算是关心了一句。 虽然语气里没什么温度,像在问:“今天天气怎么样。” 顾祖母的脸色总算缓和了几分。 安歌正要回答。 顾知衡的手机又响了。 屏幕上跳动的“沈宁溪”三个字,像根针,扎得安歌眼仁发疼。 顾知衡抓起手机就往外走。 连顾祖母“吃完饭再接”的话都没听见。 走廊里的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夜色里。 “没用的东西。” 顾祖母的声音像冰锥,砸在安歌耳膜上。 她猛地站起身,却被老人厉声喝住:“跪下。” 送子观音像前,管家搬来的跪板上,木质钝角凸起。 安歌膝盖一磕上去,疼得倒抽冷气,冷汗瞬间浸透了裙摆。 两个小时,每一秒都是钝痛碾过骨头。 起身时,膝盖已经肿得发亮,瘀血顺着裤管浸出暗紫的印子。 顾祖母将两个药瓶丢在她面前。 瓶身反射着灯光,像某种恶意的眼睛。 “四年前吃了这药,在陌生男人跟前都那么浪,怎么连知衡都拿不下?” 安歌的指尖抖得厉害。 四年前的那个夜晚,就是这药的味道。 那个戴着半张面具的男人,将她拖进深渊。 而亲手把药放入她饮料中的。 正是面前这位,曾被她信任依赖,视为神邸的老人。 而后,老人攥住了能拿捏她的把柄。 像根毒绳缠在她颈间。 轻轻一勒,便叫她再不敢挣。 老人捏着那份隐秘,眼底尽是“任我摆布”的得意。 那时起,安歌才清楚地认识到。 她不是顾家的养女,只是顾家的一枚棋子,一条狗。 如果不是两年前突发状况。 顾祖母是不可能急召她回国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