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而她,也终将挣破这层桎梏。 破茧成蝶,破局而出! 顾知衡宿在二楼客房,清晨向祖母问安后下楼。 脚步在客厅顿住。 安歌仍跪在那里,晨光衬得她脸色惨白,眼下发着青。 他眼底没有半分疼惜。 只有冰冷的警告:“安歌,长记性了吗?以后不许再和别的男人走那么近,不许不守妇道。” 安歌缓缓抬眸,唇角勾起一抹淡笑。 “顾先生,我不过是送醉酒的朋友回家,何来不守妇道?总比不上您,身边的小姨已经成了顾夫人。” 顾知衡脸色一沉。 指着她斥道:“一口一个‘顾先生’,连‘知衡’都不愿叫了?” “我不敢。” 安歌笑意未减,语气却凉了几分,“说错一个字都要受罚,何况还要替人担罪。” 她分明是在说医院替沈宁溪受罚的事。 顾知衡喉结滚动,硬声道:“都过去了,翻旧账有意思?” 安歌低笑出声,笑意里全是嘲讽。 人人都觉得她受委屈是活该。 他一句“过去了”,就想抹掉所有不公? “好,过去了,顾先生。”她冷冷应声。 顾知衡莫名烦躁,语气软了些:“别犟了,喊我知衡,乖。” “好的,顾先生。” 她的表情很乖顺,却就是不愿再喊一声知衡。 顾知衡眉头紧锁,看着眼前不再乖顺的小姑娘。 终是按捺住火气。 他不再说话,冷着脸,转身走向餐厅。 顾知衡吃过早餐便匆匆离去。 童颜吃过饭后过来,候在二楼。 踩着精致的高跟鞋姿态优雅,只为等顾祖母醒来后悉心伺候,好好表一番孝心。 她偶尔俯身从栏杆处往下瞥,冷傲的目光落在安歌身上,嘴角那抹幸灾乐祸的笑就没散过。 直到十点半,顾祖母才慢悠悠起身。 童颜忙不迭上前,伺候洗漱、整理衣饰,手脚麻利地扶着老人下楼用早膳。 两人经过客厅时,对跪在地上的安歌视若无睹,脚步连顿都没顿一下。 用过餐,顾祖母吩咐童颜扶她去茶室。 氤氲茶香中,童颜刚把茶杯递到老人手上。 状似无意地说:“姑姥姥,只罚她跪一夜也太轻了,怕是记不住教训。” 顾祖母浅啜一口茶,抬眸冷冷睨着她。 直到把童颜都看得不自在了。 第(2/3)页